楞伽经讲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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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祖慧能的一首《偈诗》,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

导读:六祖慧能的一首《偈诗》,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《偈诗》·六祖慧能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六祖慧能说:“菩提原本就...
六祖慧能的一首《偈诗》,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

《偈诗》·六祖慧能

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

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

六祖慧能说:“菩提原本就没有树,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。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,哪里会染上什么尘埃?”因此偶,慧能继承了五祖弘忍大师的衣钵。这其中还有一个“公案”不得不说。

在南北朝的时候,佛教禅宗传到了第五祖弘忍大师,弘忍大师当时在湖北的黄梅开坛讲学,手下有弟子五百余人,其中翘楚者当属大弟子神秀大师。神秀也是大家公认的禅宗衣钵的继承人。弘忍渐渐地老去,于是他要在弟子中寻找一个继承人,所以他就对徒弟们说,大家都做一首偶,看谁做得好就传衣钵给谁。神秀自然非常想继承衣钵,却又怕因为出于继承衣钵的目的而去做这个偶,违反了佛家的无为而作的意境。所以他就在半夜起来,在院墙上写了一首偶:“身是菩提树,心为明镜台。

时时勤拂拭,勿使惹尘埃。”这首偶的意思是,要时时刻刻地去照顾自己的心灵和心境,通过不断的修行来抗拒外面的诱惑和种种邪魔。第二天早上大家看到这个偶的时候,都说好,而且都猜到是神秀作的而很佩服的时候,弘忍看到了以后没有做任何的评价,因为他知道神秀还没有顿悟。

慧能乃寺里礁房的春米和尚。自幼艰辛而困苦,以卖柴为生,后得《金刚经》一部,心有所悟,便投师于五祖弘忍大师处学法。不识字的慧能听闻神秀所作之偶,便知道未见本性,于是,托会书写之人书了偶: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”众人读后皆惊讶,好偶!只是五祖仍然说:“亦未见性。”次日晚上,五祖潜至礁房,以杖击唯三下而去。后慧能于三更入室五祖房间,听弘忍大师讲法。慧能也就继承了弘忍大师的衣钵,这就是有名的“三更受法,人尽不知,便传顿教及衣钵”的故事。

关于偶诗的故事,还有一个比较经典的,依旧与苏东坡大学士有关。

苏东坡在江北瓜洲任职时,和江南金山寺只一江之隔,他和金山寺的住持佛印禅师是好友,两人经常谈禅论道。一日,自觉修持有得,于是撰诗一首,造书童过江送去给佛印禅师印证,诗云:“稽首天中天,毫光照大千。八风吹不动,端坐紫金莲。”(八风是指人生活上所遇到的“称、讥、毁、誉、利、衰、苦、乐”八种境界,能影响人之情绪,故形容为风。)禅师从书童手中接过看后,拿笔批了两个字,就叫书童带回去。苏东坡本以为禅师一定会赞赏自己修行的参悟境界,哪知道打开一看,禅师只批了两个字“放屁”,这无名火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蹿起来了,于是便乘船过江找禅师理论。

船快到金山寺时,佛印禅师早站在江边等待苏东坡,苏东坡一见佛印大师就气呼呼地说:“禅师,我们是至交道友,我的诗,我的修行,你不赞赏也就罢了,怎可骂人呢?”佛印若无其事地说:“骂你什么呀?”苏东坡便把诗上批的“放屁”两字拿给他看。大师呵呵大笑说:“哦,你不是说‘八风吹不动’吗,怎么‘一屁就打过江’了呢?”苏东坡惭愧不已。这个有名的典故,让后来人心有所悟,修禅者,切忌急躁、自持、自我,形神意统一,方能开悟。

人生到处知何似,应似飞鸿踏雪泥。

泥上偶然留指爪,鸿飞那复计东西。

老僧已死成新塔,坏壁无由见旧题。

往日崎岖还记否,路长人困塞驴嘶。

这是苏轼和弟弟苏辙的诗歌。全诗道,人生在世活一回,不管何处何地,偶尔都会留下些痕迹,觉得这些像什么呢?看起来真像到处乱飞的鸿鹊,在某处雪地上留下的脚印般,一些些爪印因为鸿鹊的飞东飞西根本就没什么规律。老和尚奉闲已经去世,他留下的只有一座藏骨灰的新塔,我们也没有机会再到那儿去看看当年题过字的破壁了。老和尚的骨灰塔和我们的题壁,是不是同飞鸿在雪地上偶然留下的爪印差不多呢!你还记得当时往渑池的崎岖旅程吗?路远,人疲劳,驴子也累得直叫唤。

既然曾经历经过,留下过,想念过,又何必再在乎那些个陈年旧事呢?人一定要学会朝前看,大步往前走。

忆惜当年未悟时,一声号角一声悲。

如今枕上无闲梦,大小梅花一样香。

时光一点点地从生命的罅隙里悄悄溜走,无声无息的日子,依旧混混沌沌地过,依旧一成不变,不思进取,然而,一想到这些,想到失去的光阴,失去的美好,失去的自我,心头不禁悲伤,那时不懂事,不开悟啊,白白浪费了日子!回过头去望望,真想号啕大哭一场。

现如今,不再有那么多梦,那么多的在乎,那么多的向往了,这样无求无欲的生活,无论什么样的梅花,都一个模样,一样的香气,大小无碍、无所谓了。

人生诸多烦恼,最终是为了一个“我”,而放不下另一个“我”。“我”是“我”的牵绊,“我”是“我”的桎梏,“我”是“我”存在的理由。为了那个“我”,耗尽了这一个“我”,终将消耗去两个“我”才肯罢休。这是真正的烦恼草,时时冒,日日长,越剪越丰茂。南怀瑾先生说:“我们一切众生,有一个‘我执’,认为这是我,有个我,把我的现象执着得很利害,认为我还是个心呢!把所有的妄念,意识分别、烦恼,一切不实在的这些观念、往来思想当成了是真实的,人,一切众生,犯了根本上的错误。

我们一切的思想、心理、意识的变化,都是那个真正心所起的一种现象变化而已,不是真正的心。可是一切众生把想象变化抓得很牢,看成是心。学佛的晚课上,每天都念道‘是日已过,命亦随减。如少水鱼,斯有何乐’。今天已经过完了,这个寿命又少了一点,今天过去了,今天不会再来。年轻的过去了,衰老也没有多久的停留,所以非常的悲哀。”

一住寒山万事休,更无杂念挂心头。

闲书石壁题诗句,任运还同不系舟。

寒山何许人也,总能将万物世事看得这么通透。

寒山乃唐代长安人,出身于官宦人家,多次投考不第,被迫出家,隐于天台山寒岩。在唐朝,寒山一直被世人冷落。当下,随着其诗的广泛流传和被世人接受,寒山诗愈发其彩了。

正如他诗中道:“有人笑我诗,我诗合典雅。不烦郑氏笺,岂用毛公解。”时至今日,寒山诗歌的挖掘,其内蕴的共鸣与手法的直接,白话文的口味,仍然符合大众需求,诗中寓意仍然具有警世作用。

唐代无牙先生说过一首妙偶:“粉笔朱门事甚繁,万墙大户内如山。莫言山林无休士,人若无心处处闲。”这样粉刷过的墙壁、朱红色的大门,一般多富贵人家居所。好环境,好舒适,但是,他们并不安逸清闲,有时甚至睡觉不好,吃不好。别说山间野林没隐士了,凡是看开、放下,不计较得失,都会有安得乐闲的时候,闲不下来的,是静不了的欲望心啊。

面对诱惑的纷扰世界,都需要保持一份淡定与超然。一年短短365天,去掉一半的睡眠,还有多少日子和空间是属于自己的呢?功名利禄敌得过身体的健康和超然的心境吗?

一年春尽一年春,野草山花几度新。

天晓不因钟鼓动,月明非为夜行人。

知晓万事万物的规律和发展,寻求原始的本真,禅诗让人顿悟的不仅仅是外在的表象,这些客观存在引发的内里核心,才是需要追根溯源的最终。日子是一天复一天,春天走了又来了,这是不是自然规律?禅说:“是!”野草和山花,世界上许多物种发了,灭了,灭了,又重生了,这是不是自然规律?禅说:“也是!”天明是听见了更鼓在敲响吗,是还是不是?

禅说:“不是!”而月亮不是为夜行人或某个人照耀的,禅说:“绝对是!”所以呀!你说禅在哪儿?云盖智本禅师说,这些都是在日常生活中,在自然规律的牵引下,无处不诗意,也无处不是禅意恒生。

用心去体会,用心去融进,你在天地万物之间,天地万物也在你心中了。对着镜子,你笑着,镜子里的人也笑着。对着镜子,你静静的,那么世界的平面一切都很静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