楞伽经讲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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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奘大师西行故事 正法眼藏-白云禅师 佛祖十大弟子 释迦牟尼佛传 证严法师说故事

雪峰禅师

导读:雪峰禅师雪峰义存禅师世代奉佛,他于襁褓中即恶茹荤,十二岁出家,十七岁落发,对「正法眼藏」颇有心得;最初参于洞山良价大师时,便有此心得的表现。  那时,他在洞山作饭头,有一次淘米,价大师问他:  「仔是淘沙去米?抑是淘米去沙?」  「沙米一时去!」  「大众吃个甚么?」  师不语,把洗米盆翻覆在地上。  干净俐落的样子有了,翻盆覆地,仍具拖泥带水之嫌;正如他与岩头禅师共行脚时一般见识。  那次的事情...

  雪峰禅师

  雪峰义存禅师世代奉佛,他于襁褓中即恶茹荤,十二岁出家,十七岁落发,对「正法眼藏」颇有心得;最初参于洞山良价大师时,便有此心得的表现。

  那时,他在洞山作饭头,有一次淘米,价大师问他:

  「仔是淘沙去米?抑是淘米去沙?」

  「沙米一时去!」

  「大众吃个甚么?」

  师不语,把洗米盆翻覆在地上。

  干净俐落的样子有了,翻盆覆地,仍具拖泥带水之嫌;正如他与岩头禅师共行脚时一般见识。

  那次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的:

  二人行至澧州的鳌山镇,适逢大雪阻碍,不能继续行程,便歇脚旅途;每天岩头只是猛睡,而师一向坐禅。

  有一天他实在看不过去了,便对岩头说:

  「师兄!你且起来!」

  「作甚么?」

  「算是我倒霉透了,跟着你行脚被你拖累不算!而今不愿用功却一味猛睡,你这是为甚么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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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哈哈!猛睡么?谁要学你每天床上坐,恰似七村里的土地公,往后魔魅人家男女有份!」

  「我心中不曾安稳,不敢自谩!」

  「我以为你这个样子,只能向孤峰顶上结个草庵去播扬大教,不会有甚么出息的!」

  「我实在是心中不曾安稳!」

  「果真是这样,你何不把实情见地说出来,我也好为你拿个主意!」

  「我初到盐官,于上堂时闻色空义得了个入处!」

  「事隔三十年,还提它干甚么?」

  「后来闻洞山过水偈:切忌从他觅,迢迢与我疏,渠今正是我,我今不是渠!更是狐疑难释!」

  「像那个样子,自救也不得!」

  「后来问德山从上宗乘事,学人还有分也无?德山打我一棒说:道甚么?我当时如桶底脱落相似!」

  「喝!你该听说过,道从门入不是家珍么!」

  「以后该怎么办呢?」

  「以后欲想播扬大教,一切切都要从自心中流出,将来才得顶天立地!」

  经过头如此的一番「印证」,他终于得到了觉悟,当即欣然作礼,并欢呼着说:

  「到今天才真是鳌山成道!」

  所以,后来有人问,他曾在德山处获取了其么时,他便坦然地回说:

  「空手去!空手归!」

  自此才是他的「禅生涯」开始。

  不错,自从得悟以后,的表确现了他的悟,是经过严格的历练和印证的,不是一般没有劓实根据的「 闹者」;就以他处理一次「境」的问题,便是很颢着的说明。事情是这样的:

  曾经有一个和尚问西山大师「如何是祖师西来意?」西山举拂子示答,可是和尚不肯;后来问到了雪峰禅师,下面便是他们的一段问答:

  师问:「何处来?」

  僧答:「淅中来!」

  师问:「这一个夏在甚么地方?」

  僧答:「苏州西山。」

  师问:「和尚安好吗?」

  僧答:「我来的时候一切都很好。」

  师问:「何不好好地亲近他呢?」

  僧答:「他是个不明佛法的人!」

  师问:「何以见得?」

  僧把过往说了一遍。

  师问:「你以为有甚么不对?」

  僧答:「那完全一种着境见地!」

  师问:「你见过苏州男女吗?」

  僧答:「见过!」

  师问:「你在路上见过树木花草吗?」

  僧答:「见过!」

  师说:「那就对了!你所见男女,大地草木,无不是一种着境见地,对吗?」

  僧答:「对!」

  师说:「那末,他举拂示答,有甚么不对呢?」

  僧闻言,顿然感悟,连忙礼谢,并愧然地说:

  「学人发言不慎,乞和尚慈悲!」

  雪峰禅师毕竟是位慈悲善德,便透露出消息,大声地斥责着说:

  「尽乾坤是个眼,汝向甚么地方蹲着!」

  又一次,他勘验一个行者。

  师问:「去甚么地方?」

  僧答:「识得即知去处!」

  师说:「既是了事人,还乱走作甚么?」

  僧说:「和尚莫要涂污人好么!」

  师说:「好啊!我不涂污你,且说古人吹布毛是甚么意思?」

  僧答:「残羹馊饭,已经有人吃啦!」

  师闻言,颔首默许。

  师一生禅和活计,接引不少学人,有的一语破的,有的径揭习气,有的故与难堪,有的针血疾速;诸凡手段,不一而定。也由于言样,以至招来无谓漫骂;譬如有一次,一个参学僧到访,几经接引,却不得「点悟」,若非另遇善德,给他当头一棒,诚然将是遗憾终身的事。

  那次公案经过是这样的。

  师问:「甚么地方来?」

  僧答:「近离淅中。」

  师问:「是乘船来?走路来?」

  僧答:「二途俱不涉!」

  师问:「怎样到这里?」

  僧答:「有甚么隔碍?」

  师闻言,便把他赶出去。后来过了十年,其僧再来。

  师问:「甚么地方来?」

  僧答:「湖南!」

  师问:「湖南与这里相去多少?」

  僧答:「不隔!」

  师竖起拂子说:「还隔这个么?」

  僧答:「若隔即到不了!」

  师闻言再次把他赶出去。

  从,此其僧见人便骂师。

  后来,有一禅和行者知道了,便特地去访问他。

  禅者问:「你到雪峰处听到甚么言句,便如此的漫骂他?」

  僧人便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,禅者闻言,便为他说破,告诉他个中消息;至此,其僧恍然得悟,悲泣大恸,懊悔不已,如是,常于中夜,焚香遥拜。

  这里姑不论禅者为其僧「说破」了甚么!但是,其僧能得觉醒,懊恼追悔,已够他一生享用的了。然而,反观时下,多少不学无术的混混儿;辄毁行人,口业无算,倘使有人从旁劝告,不但不得「顽石点头」,反而遭来同样命运。哀乎佛子!所言何为?损人乎?利己乎?更可怜的是:可曾想想!为何出家?出家为何?再想想:佛子的言行,应该是些甚么?

  剃染也已五十年我,过去大陆时期如何?如今处此海角天涯又如何?洵然,不知是佛字哀?抑是佛教哀?我真有些不敢往下想了。